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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奇炮王

第140章:罚酒

鱼头再看这张充满血腥味的所为“罚酒菜谱”,山花队长凑了上来观察着鱼头的表情变化,却发现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效果,更没有因此吓住鱼头,山花队长问:“鱼司令。这二十六道罚酒菜你看如何啊?”

小鬼子真是畜生,能杀人的法子他们真能想啊,竟想出了这么多,每一个法子都可以取人性命,鱼头微微一笑说:“我的意思是每道菜我能都吃一次么?”

山花队长说:“竟有这么好的胃口?”

鱼头说:“那当然!”

一条命,一百多斤,鱼头把什么都豁出去了时,还有什么能恐吓住他呢?

山花队长的脸一时间气得扭曲变形,山花队长咬牙切齿地说:“作为老朋友,我可提醒你一句,苦海无边回头是岸!”

鱼头说:“既然罚酒的菜肴都准备了二十六道,还用费什么话,动手吧!”

山花队长被噎。无话了,山花队长顿了顿,山花队长说:“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,不到黄河心不死,不见棺材不落泪!”

山花队长一挥手,就是刚才给鱼头递“菜谱”的那个鬼子军官一颔首,抬起一只带有白手套的手,只用一根手指轻轻往前一拨,立刻就有两个鬼子宪兵扑上来。

两个鬼子宪兵扑上来,就要抓鱼头的两只胳膊,被鱼头轻松摆脱,鱼头说:“前面带路,我自己会走!”

两个鬼子宪兵回头看递“菜谱”的那个鬼子军官,那个小鬼子军官点了一下头。一个宪兵果真前头走着,一个宪兵后头跟着,鱼头被夹在中间。鱼头被带进了一处又阴又湿,灯光阴暗的小屋里,小屋的中间生了一盆炭火,火盆上的几把烙铁已经被烧得透明呈亮,刑具挂满了一墙,老虎凳、电椅子,空中吊着绳子铁链,一应俱全,空气中还漂浮着皮肉被灼烧的难闻气味,这种气味就漂浮在浓浓地血腥味之中。

鱼头还看到墙角里还躺着一个人,像一堆乱衣服被随便地堆在一边,这个人已没有了生命的迹象。这个人刚死去不久,因为他的躯体还没有僵硬。又是一个同胞惨死在小鬼子的手里,死去的这个人当是八路军,鱼头从这个人粗糙的军服上看得出来,虽说军服已经被鲜血染红,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,但粗糙的军服除了八路军,不会有第二支武装穿这样的服装,而也就是穿这样服装的人是鬼子的死对头,是鬼子的最怕。

山花队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进来,山花队长说:“作为老朋友,我总要做到仁尽义至,不到最后,我总是以我们的友情为重的。”

鱼头说:“收起那一套吧,我不会被你的拙劣演技自作多情的,你有什么刑罚就朝着我来吧!”

山花队长说:“不不不,不当叫刑罚,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嘛,作为朋友是罚酒,罚酒得菜肴,罚酒的菜肴你明白吗?”

山花队长说完这句话,就转身走出刑讯室。那个戴白手套给鱼头递过“罚酒菜谱”的鬼子军官走上来,这个小鬼子军官走上前来说:“我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土肥木屐,这个名字在你们中国人听起来肯定觉得好笑,不过,别笑,因为我不是母鸡,是木屐,是一种很硬的东西,你不明白也没有必要搞那么清楚,因为一会儿你就会笑不出来了。我还要告诉你,我就是蓝水镇管区宪兵队队长,从烟台刚调来不久,因为我在烟台宪兵队做队长很出色,经我审讯的要犯,只有两种命运,第一是屈服了,与我们合作;第二就是死掉了,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,没有一个例外的,人称我活阎王……”

鱼头打断了土肥木屐的话说:“净说些没用的干啥,你不就是一只木屐么,你因为这样说了我就怕你了么,有什么就给老子来吧!”

土肥木屐说:“好,痛快!”

土肥木屐说完对鱼头竖了竖大拇指,土肥木屐说:“好,你厉害,你有种,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,还是我的刑罚厉害,给你准备了二十六道菜,你不是向全嚐嚐么,我可以让你一道道先吃上一遍!”

土肥木屐说着,就脱下了他的军装,露出里面白白却有血迹斑斑的**,**上有的血迹还是新鲜的,也许就是那个有躺在一边八路战士的血,土肥木屐忽然野狼一样,声嘶力竭地大叫一声:“给我绑起来!”

土肥木屐一声喊,两个已经脱光了衣服,露出了一身肥膘的两个鬼子宪兵再次扑上来,一人抓住鱼头的一条胳膊,向后推,将鱼头推到了身后的一个木架上,鱼头的两只胳膊被绑在木架的横木上,然后撤掉脚下的板桥,鱼头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全悬着空中,身子的重量全部被紧绑在横木上的两只胳膊,和扣住脖子上的绳子吊住,下面的两只脚尖刚刚能接触到地面,根本就起不到支撑身体的作用。

土肥木屐走向前来,用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鱼头的眼睛,鱼头昂着头,回以蔑视的目光,看着一步步走上来的土肥木屐,土肥木屐手拿着一条牛**子,鞭子上粘满了人的血肉、体液,黑乎乎地发着浑浊的油光。土肥木屐很欣赏地围着鱼头转了一个圈,又转到了鱼头的面前,土肥木屐看着鱼头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:“一个大司令,现在成了我的阶下囚,一切任我摆布,我叫你死,你不死也不行;我叫你活,你想死也死不了,高兴,太高兴了!”

鱼头说:“多行不义必自毙,乐极生悲甜中生苦,不想想自己在别人的土地上,不想想自己明天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么!”

鱼头的话正说到了土肥木屐的痛处,土肥木屐忽然暴跳如雷,土肥木屐失声大叫:“住口,住口,给我住口。快,快把他的嘴巴给我赌上!”

别看木屐魔鬼一样凶狠,而不可一世,其实他的心里也有别人触摸不得的痛,他们远离家乡本土,远离他孤苦伶仃的母亲,还有他天各一方,生死都难以会面的兄弟姐妹,特别是这几日,他的一个哥哥,在中国的东北死于义勇军的刀下,他的弟弟同一艘被击沉的舰船一起沉没在太平洋的深海区,兄弟三人眼下就剩下了他土肥木屐一个人,如今他的母亲整天以泪洗面,他再死了,他们家族就断尽了香火,土肥木屐怎能容忍一个他也死无葬身之地呢?

这一段时间以来,木屐的思想极不稳定,这很长时间他一直都在失眠,失眠的时候他都一直在想,参战前整个岛国到处都是一片狂热,不管老人小孩都我条件地支持这次对华战争,就连他的母亲都行动起来,先是送哥哥参战,就这一举动,母亲在他们的渔村受到了空前没有的尊敬,县长亲自参见母亲,给了母亲崇高的荣誉。一时间,在他们的渔村母送子参军,妻子送丈夫参军,成了一种时髦被追捧。土肥木屐的母亲当然不能落后,一口气一把他和弟弟也送了参军,最后还将只有十六岁的妹妹也送往前线报效天皇,支持这一场伟大的圣战。可惜送妹妹的船在海上突遇大风,船翻海中,妹妹葬身鱼腹,母亲竟一滴眼泪都没掉,荣誉让她泯灭了作为人的情感。

土肥木屐一直在想,日本人为什么热衷于发动这样一场战争,就是母亲这样大字不识一个,一直都是围着锅台饭碗转的家庭主妇都被忽悠了起来,这就像一个谜;土肥木屐再看看周边的人的战争狂热,土肥木屐有一种众人皆睡,他独醒的痛苦。这种痛苦又不能、又不敢对任何人述说,因为他就是宪兵,最知道说出来的后果,因此他就一直把它憋在心里,他反过来又把它发泄在人犯身上,躺在一边的八路在被他审讯几天,用尽了所有手段还是一无所获时,土肥木屐崩溃了,土肥木屐在一怒之下,一口气将这个八路活活打死,为此,土肥木屐挨了山花队长的一记耳光。山花队长并警告土肥木屐说:这个鱼头司令再给打死了,我要你脑袋。木屐怎么能不疯狂呢?

土肥木屐看到鱼头的嘴巴被两个宪兵用毛巾赌上了,鱼头说不出了。喊不出了。土肥木屐又想起了山花队长警告他的话,土肥木屐的情绪从原来的沸点,一下有降到了冰点,木屐再次盯着鱼头的眼睛,看着鱼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窘境,木屐笑了,木屐说:“我的司令大人,我们的宴席是不是好开始了,我们就先从这第一道菜了吃起吧。这第一道菜就是**沾凉水,不过,你这凉水里我给你加了足够的盐,嚐嚐盐味是不是还淡了点。”

有宪兵向前撕开鱼头的衣服,土肥木屐就用**沾盐水,一鞭子就抽打在鱼头的裸露身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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